她的坏爸爸是这样的,她的烈哥哥也是这样的,突然好讨厌,好嫌弃他们两个人啊。
要是可以的话,她打算换一个爸爸,再换一个烈哥哥,换两个不让她难过的人陪着她。
谢谢秦医生帮我包扎,你的用心良苦,我会记得的。他本能地伸手揉揉她的头,都揉了两下,才想起这个动作非常不适合,又赶紧收回了手。
他瞅了她一眼,见她没有任何异常的神色,他才稍微放了心。
他哪里知道,在秦乐然这里也是跟他一样的,他揉她头的动作对于她来说再正常不过了,她怎么觉得意外。
总统先后,我出去一下。她只是跟他打声招呼而已,并不是等他批准,转身就跑了。
跑到帐篷外看到前不久拦她的两名保镖守在外面,她对他们二人笑笑两位哥哥,你们是寸步不离守在总统先生的身边吧。
两人瞅了她一眼,谁都没有理她,他们可没有忘记前不久这小丫头叫他们哥哥时,他们总统先生那隐藏的目光是多么的凌厉骇人。
两位哥哥,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要问问你们总统先生肩上的伤是怎么留下的?她没有问总统先生本人,因为她知道他肯定是不会说的,但是她又想知道原因,避免以后再生类似这样的事情。
谁知道不管她怎么卖萌装可爱,两名保镖都像一樽门神一样站着一动不动,面部肌肉也能一动不动,就是没有想过要理会她。
算了吧,从这两人这里套不到话,她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一定要知道烈哥哥的伤是怎么造成的。
她前脚一走,权南翟后脚就出来了,冷冷地瞟了两名保镖一眼你们两个不用跟着我了,去那边帮着救人。
两名保镖内心苦啊,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啊,也没有应那位小醋坛的话,他们的总统大人怎么还要惩罚他们。
何秘书!秦乐然跑了几个地方,才找到她要找的何秘书,我可以麻烦你一件事情么?
什么事情?何秘书语气不怎么好,同时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怎么看都不觉得这个丫头是能吃苦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