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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锣湾,金玉满楼洗浴,门口挂着“暂停营业”的木质红漆吊牌,风一吹,来回摇摆。
暗黄的玻璃门上沾着露骨的卷着毛边的旧海报和胶水印。收银台前旁摆着一个兹拉兹拉响的收音机,里边念着走了音的两个人的对口相声:
“太巧啦,我家也住在前门大街,施家胡同呀。
住在一个胡同?那,我怎么不认识您哪?
您出去得早,我回来得晚——我们是不得拜街坊……”
老旧的收音机让安静的浴池多了几分人气,男浴池方向,传来水流声。
沾染着水汽的换风机来回旋转,分割了射进来的阳光洒在热气氤氲的水池上,灯光微暗,不远处的休息大厅内传来声音。
玻璃窗透过来的光打在小茶水矮柜上,几张诸如《明报》、《东方日报》、《新报》、《成报》叠在一起,旁边压着一方插满烟蒂的烟灰缸。
“祖哥,那我就先把人送到安全地方。”
肥成说话间从水池中站起身,顿时间,槌球八字奶瞎咪头上下颤抖,甩出不少水珠,水池下降了整整一截,随手拿着一条浴巾胡乱擦拭。
“嗯。”
两条大毛腿搭在脚踏上,椅子倾斜,两根椅腿支撑着吴孝祖整个人往后仰,一条热毛巾敷在脸上。闭目养神,微微点头。
“他老婆也先安排好,如果可以,可以送到澳洲。”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