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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式典雅的浴室,落地窗和立柱间摆着一座巨大奢靡的浴缸。
    池边放着罗曼尼·康帝红酒和古巴雪茄托,浴室里水汽氤氲,薄雾迷鰧,散发着淡淡香薰味道。
    一个精悍强壮的男人躺靠在浴缸里,后背,压着人肉气囊。
    一只白藕玉臂从背后轻轻环绕,手指轻轻沿着肌肉纹路轻压按摩,两条长腿缠绕在对方身上慢慢摩挲。
    伊莎贝尔·阿佳妮的另一只手从三层托盘架上拾起一块马卡龙,咬下半块,喂到男人嘴里——好像在照顾瘫痪在床的弟弟,事实也差不多,她是1955年生人,今年4岁,仅比林·小阿姨·蜜桃小1岁。
    手下意识伸到泡泡浴中捞‘泡泡’玩。
    “《情人》的剧本写得怎么样?玛格丽特可不是一个好打交道的人…”下巴压在吴孝祖的宽肩上,一边帮着吴孝祖擦涂精油,一边饶有兴致追问。
    闭目假寐地吴导演轻不可闻的哼了一声,
    “很糟糕。我从来没有见过脾气这么乖戾奇怪的老太太。她对于我的剧本十分不满意,甚至出言不逊……扬言要自己进行改编。”
    一想起再次拜访玛格丽特·杜拉斯和他那个ga伴侣,他就感到头疼。
    玛格丽特·杜拉斯真的是一个固执、怪异、矫情且让人感到厌烦的老人。
    “你知道,《情人》不同于那些传统故事的书籍,它并没有清晰的故事情节乃至逻辑。如果按照传统方式去理解……很难。
    我发现书里的内容是无序的。
    一会儿第一人称,一会儿第三人称,句子又常常不完整,故事发展也没有明显的主线,甚至可以说并没有完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