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的碍眼,那么的让人不舒服。
腥红之中,
老头不停地呐喊着,
似乎是在宣泄着很久以来的压抑。
“现在,你知道我是什么东西了吧?”
像是发泄完了,
像是累了,
也是觉得无聊没意思了,
老头从腥红之中走出。
还是那身绿色大衣的打扮,还是那双鞋底泥泞的解放鞋,还是一个老农的形象,甚至还吸溜了一下鼻涕,用手背擦了擦再甩向了地上。
周泽点点头。
“你已经死了,那个老头。”
“对,他已经死了,但我死不了,每次死了,我还得回来,换一个人,重来。”
老头叉着腰,似乎又想继续骂人了,但有点像是骂不动了。
老头是死了,但他还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