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摇摇头,讲的眉飞色舞,“你可是猪油蒙了心。她们和咱家月姑娘,谁亲谁疏,你难道不清楚?这易侯家的千金,与咱们家丞相的公子,可不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儿!”
秋香连忙,“是是是,我这就做桂花糕去。”
凝香仔细琢磨,“说句私心的话,凭着表姑娘的身份气度,脾性教养,日后做了咱们主子,咱们的日子也才过的好些。若是换了个小肚鸡肠又生性歹毒的”
繁星正好从门外进来,冷声斥责道,“越发没规矩了,议论起主子来了。”
繁星看着绘香道,“公子问起他桌上那个翡翠色的匣子收哪去了?你快去帮着找。”
说罢,繁星便领着绘香往书房走。
凝香瞧瞧嘀咕,“有的人和咱们是不同的,咱们也许随随便便就被打发去了庄子,再挑了好的来伺候公子。有的人却是要做姨奶奶的。”
秋香轻声问她,“你是怀疑她?”
凝香悄悄道,“你忘记鸳鸯姐姐了?鸳鸯姐姐那日不知吃了什么东西,便说不出话来,在庄子里也没有人医治,谁也不敢管。你又忘记松香了吗?松香说被人栽赃私通,还好月姑娘让她的小厮救了松香,这才幸免于难。”
凝香拉了拉她的衣袖,低头道,“她们都有一个相同性,她们都是在书房里收拾公子的书画和印鉴。”
秋香问,“你是说有人害她们?因为公子房中的雪山图丢失,你们才被送去了庄子上,只是鸳鸯不是说那幅公子丢失的雪山图是小侯爷外借去了?”
秋香安慰她道,“我知道你和鸳鸯要好,如今她重病,你也想救她。”
凝香呸了一声,“你说着暮雪斋的东西,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丢了!若是有贼,大有比那画价值连城的多了!只是那画挂的显眼,一丢了,连太太都知道了!”
秋香揉着面团,“你可是糊涂了?那雪山图不是好好的挂回去了,不是找到了吗?”
凝香探着身子,见着外头无人,才悄悄的道,“昨日我守夜,又冷又困,我便靠着墙睡着了。谁知公子醒了,公子见着那雪山图嘴角却是带着笑,顺口夸了一句,画工倒也精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