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经》有言道:“元者,善之长也;亨者,嘉之会也;利者,义之和也;贞者,事之干也。君子行此四德者,故曰:乾,元亨利贞。”
说起沈可居,付沚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这四个字。
尔如今,沈可居竟然把他的备注改成了“anchor”,危难时刻可靠的人。
纵是先前觉得他有多不可靠近,此时此刻,看着这个备注,付沚还是破防了。
以及他发给自己的“早安”。不是没人和她说过早安,可偏偏沈可居说的这一句,胜过了以前的所有。
付沚现在回忆起来昨天晚上被沈可居抵在墙上说话的场面,脸上一热。可昨天晚上酒意上头,完全没有害羞的意识。回想一下,才发觉他们靠得有多近。
当时沈可居的呼吸清晰地滚到她的颈间,她还记得他的薄唇与她相隔不过咫尺,似乎自己的每个毛孔都能感受到当时沈可居呼出的热气。
昨晚来不及害的羞,现在已经要害个够了。
酒精使人迟钝,付沚懊悔莫及,虽说昨晚只有一杯酒,可她从来没有喝白酒超过过一两口,以后再也不要这样喝酒了。
沈珠的语调一如往常平淡,她的眼神也是。可付沚这下却不好意思起来:“也没什么,就说清楚了点东西。”
“昨天晚上沈可居把你送回来的时候,你是不是断片儿了?昨天晚上你是喝了多少,”沈珠语气慢慢加重:“万一沈可居他也不是什么好——”
沈珠手机响起消息提示音,和往日的提示音不一样,像是为谁设置的。她看了眼,神情略显不自然:“本来今天我跟学校请假了,这会儿有点事,中午给你带饭回来。”
“喔,好。”
沈珠穿好外套拎着包走到门口,又不放心地回头:“记得洗个澡。”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