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耳边的哭声越来越大,跟哭丧一样,不吉利。
花瑶忍无可忍,挣扎着坐起身。冷冰冰的视线,盯着床边的妇人。妇人终于察觉到,抬头看花瑶,脸上干的哪有半点水渍。
真是在哭丧!
陈婆子,她那位好母亲请来照顾她的。
每天在她耳边,转弯抹角地说些让她早点自行了断的话。原主抑郁而死,少不了这个老妖婆的功劳。
花瑶抬脚一踹,陈婆子没防备被揣个正着,嗷一声摔在地上。
“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疯了吗?”
“哎哟我地妈耶!大小姐,你千万别想不开!不就是被人退了婚,毒哑了嗓子吗?你可要想开点。万一你去了,老妇人和夫人得多伤心。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吗?”
……
花瑶冷冷地看了陈婆子,到厢房找到她的包裹,从里面翻出几两银子麻溜地丢进系统仓库里。又把头上的银簪,手腕的镯子和玉佩塞进去。
她咬牙,说:“统子,一抹流不停!”
“好嘞,请查收。”
花瑶拿出小瓶子,打开瓶盖,迅速在眼下熏了熏。眼泪瞬间不受控制,哗啦啦地往下掉。
陈婆子已经不在屋里哀嚎,而是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