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文浩拿着茶盖的手一顿,疑道:“身上有伤?哪里伤到了,如何受的伤啊?”
瑜娢唯唯诺诺拉起袖子,将手臂的伤痕展露人前。这下子,不只是上官文浩大惊,皇后等人亦忍不住诧异。
“这...这是怎么了?”秦贤妃一脸不忍道,“皇上向来仁厚示下,宫里何时允许滥用私刑?”
吕贵人有些害怕,附和道:“皇上、皇后娘娘,这宫女若非犯了大错,那便是受了欺凌吧。”
赵庄妃眼睛飞快一转,嗤笑道:“皇上,这丫头是冰逸阁的宫女,定是祝昭仪处罚了她。且不知,她究竟犯了什么大错?”
“娢儿,如实向本宫交代,可是祝昭仪处罚了?”皇后语气温和道,“不必怕,皇上与本宫在此,自会为做主。”
“是呀,在朕的面前,不许有丝毫隐瞒。”上官文浩挑眉警示道。
皇上这是何意?是要自己小心回话,不得说祝昭仪的坏话?他怕自己说出什么来,对他的宠妃不利么?
“回皇上、皇后,奴婢的确受了祝昭仪处罚。”瑜娢赌气回道,“昭仪自从被禁足,便乖戾冷酷、喜怒无常,对奴婢非打即骂...不管奴婢如何伺候,昭仪总要挑剔、责罚。动不动就让阿兰掌嘴,或是用藤条抽打...”
瑜娢一口气,将半个多月来的委屈,声情并茂地讲述出来。许多嫔妃面露同情之色,赵庄妃、栗婕妤则是暗露笑意,为祝昭仪行差踏错而窃喜。
上官文浩面色愈发沉重,怒道:“这个祝昭仪,真是死不悔改!朕原以为,禁了她的足,她便会痛改前非。岂料变本加厉,简直可恶!”
“皇上,祝昭仪言行失当、辜负圣恩!”皇后附和道,“臣妾恳请您,严惩祝昭仪,以正宫中法规纲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