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起伏，黑眸越来越沉。
“楚桥？”
郑颖书找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站在洗漱台前的少女一动不动，对她的声音也充耳不闻。
手指微微收紧，郑颖书慢慢走过去，目光迅速将少女从上到下扫了一遍。
最后又落在少女的脸上，她的声音很轻，“怎么了？不开心吗？”
少女的发丝没乱，手也没有脏，甚至连腰上她特意给她搭的饰品，都与离开前一模一样。
这么久时间里，似乎就只为来这里净手。
水龙头下，那双修长漂亮的手，此时被冲的有些发白，郑颖书眉心微皱，嘴唇开合，“你——”
但少女突然看过来的目光，堵住了她要说的话。
楚桥的眼睛，专注看谁时，就像满天星河的夜幕，神秘又引人深入。
而这会儿……
那双眼睛里，像是暮霭不见光明，暗沉中充满压抑。
像生命本能般，下意识，郑颖书就跟着难受了起来，唇紧紧抿起。
她心里想了什么，楚桥并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