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崇祯一样做鸵鸟,至少还能保留一丝颜面。
所以衍圣公同样做鸵鸟。
崇祯随行的文臣也一样做鸵鸟。
他们同样无颜以对这些人,这里面多数都是些告老的官员,资历都比他们要高得多,就像张凤翔一样指着鼻子骂他们也得忍着,吴伟业再好的口才面对一个自己没出生时候就中进士的也得闭嘴。
那干嘛来找骂?
“想躲可没门,去,把衍圣公和张尚书,吴司业请来。”
杨庆对身旁的锦衣卫说道。
“他们要是不来呢?”
后者小心翼翼地问。
“不来也得来!”
杨庆冷笑着说道。
的确,不来也得来。
半个小时后,孔胤植,张慎言和吴伟业三人就被锦衣卫架来,吴司业还边走边怒斥这些粗坯,倒是衍圣公涵养更高一些,始终脸上就没断了笑容,话说这能写出八荒咸歌盛世的就是不一样。看着他们走过来,杨庆立刻起身走过去还没等孔胤植反应过来,就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在后面孔家家奴的怒喝声中,直接夹着衍圣公脖子把他拖到了女墙边。
“衍圣公,你这是何意?”
杨庆狞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