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狗皮膏药能送你,我可以是。”靳谈慢悠悠跟上迟芋,但只走在她后面。
迟芋噗嗤笑出声,“随你。”
看她同意了,靳谈从工装K口袋里m0出香烟还有打火机,迟芋瞥了一眼,青蓝sE包装盒。
他指尖夹着烟,刚准备点上,迟芋在一旁扫过去,提醒道,“cH0U一根烟少活十几分钟。”
“有瘾。”靳谈简短回应她,打火机噌一声擦过去,燃烧的火焰撩上烟丝。
靳谈皱眉x1着烟嘴,两颊鼓着烟气儿,没吐出来,过了好久,他避开迟芋这边往外慢吐。
到公交站不过五百米的距离,靳谈没说几句话,烟cH0U完了也没说,就这样走。
迟芋忍不住问,“你来了又不说话,我以为你是有事情要和我说?”
“刚才有,现在没了。”
“……”那你来g嘛。
得,cH0U烟需要一个伴呗,上次在厕所间接因为她没cH0U成,这次找补回来。
迟芋想个理由说服自己,不然总感觉喘不过气,不爽利。
“迟芋,你喜欢他什么?”靳谈坐在公交站台的长椅上,身T向后仰,迎着傍晚的光看她。
迟芋站着听,正好背光,她没看清靳谈的表情。
“蒋淮则吗?我可没说喜欢他,你又从哪里听的,周棠说的?”她大大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