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随着叶禄的走动,随宴礼的小穴再次被折磨牵扯,惹得他紧咬着牙根,还是从齿缝中溢出了低吟声。
疼过之后,那股子没来由的舒爽,让随宴礼羞愧难当。他明明是受害者,怎么可以发出那样不要脸的动静?
不对,堂哥既然把他安排到了这里,就说明是谈好了的。
如随洋所料,随宴礼很快就想明白怎么回事,而且,随宴礼接受的也比随洋预期的快。
“先生,我……我这样不舒服,能、能让我先……”
强行进入了他身体里的人是叶禄呀!这是他祖坟着火儿都高攀不上的人好吗?
事以至此,随宴礼态度缓和了些,用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娇声娇气央求着。
叶禄原本想把人搁到花洒下,就再做一次来着。
可看到他泪眼朦胧的模样,听着他叫人骨头发软的话,叶禄‘嗯’了声,性器出来了不说,还主动拿起活动喷头,对着随宴礼被他肏得面目全非的小眼儿清洗了起来。
头回和叶禄亲密接触,除去身体上的不适,随宴礼光剩下难为情了。
他乖乖扶着墙,让叶禄给他抠着小眼儿,冲击力不大的水流涌入他火辣辣发疼的后穴。
洗着洗着,叶禄就来了感觉。
“好了吗?”
他三个字问出口,随宴礼以为他是问自己洗干净了没有,乖巧点了头。
叶禄对着自己的阴茎冲洗几下,左手扶住棍身,龟头抵住随宴礼的干净小穴便直捣黄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