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手!”
南宝衣红着眼睛盯向老大夫,“您,可认识姜岁寒?”
老人拿着白玉药壶,抬起眼帘,盯向她。
南宝衣便知道,自己赌对了。
老人第一次来给穗穗诊脉的时候,她就觉得他诊脉的小动作有些眼熟,后来仔细一想,才想起姜岁寒诊脉时也有拍膝盖的小动作。
姜岁寒,或有可能师承于他。
老人把药壶放在八仙桌上,垂眸掸了掸袍子,口吻淡漠“听说那小兔崽子,已经成了蜀郡神医?”
“是。他这段日子一直住在我家,常常为锦官城的百姓们免费诊治疑难杂症,大家竞相称颂他的贤名。”
老人抚须而笑,“悬壶济世,仁心仁术,无愧‘神医’之名。”
南宝衣挣开桎梏她的两个士兵。
她整了整襦裙,小脸清寒,“既然您是他的师父,想必医术比他更胜一筹。我信您治病救人的本事,这壶药,我替小堂姐试,可好?”
小堂姐重病在身。
如果药汁有问题,她绝对禁不起再次折腾。
老人叩了叩桌面,显然是在迟疑。
南宝衣莞尔“您怕我喝了这壶药,会死?您怕我死了,姜岁寒会责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