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宝衣怔了怔。
她好像听见权臣大人的笑声了……
他讥笑别人时,笑声特别的散漫慵懒,带着一贯的磁性。
她暗暗盼着大约只是幻听。
然而抬起头,他就在站在门槛处,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或者说,欣赏着自己。
她摸了摸身上的大红袄子。
半月未见,初次相逢,她竟穿得如此不漂亮……
真是尴尬呀!
萧弈信步跨进门槛,“娇娇穿这身花袄,倒是格外娇嫩动人,恰似那村东头的花母鸡,令人忍俊不禁。”
花母鸡……
南宝衣咬牙。
这厮半个月前才跟她互诉衷肠,可转眼就开始奚落自己……
实在令她恼火!
她别过小脸,不肯再搭理萧弈。
南承书紧忙朝萧弈深深作揖,恭敬道“这次若不是二哥帮忙押题,我定然是考不上举人的。大恩大德,承书无以为报。二哥若有喜欢的东西,只管开口,但凡承书拿得出来,必定双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