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柔“……”
她倒是想说军饷的事,南宝衣给她说的机会了吗?
萧弈那厮就是个军痞,在朝堂上耀武扬威,逼迫怀南哥哥拿纹银补贴他多年来养兵的亏空,可是他养的兵又不效忠于怀南哥哥,怀南哥哥凭什么给他养兵,这跟帮别的男人养女人有什么差别?
又不是贱得慌!
她想帮怀南哥哥,因此特意来找南宝衣,指望她能给萧弈吹一吹枕旁风,别叫怀南哥哥太过为难。
她稳了稳心神,伸手覆住南宝衣的手背,温声道“娇娇,你我都是伺候皇上的姐妹,你也不愿意看见皇上被萧弈逼得走投无路,是不是?
“本宫知道,这段日子以来,本宫待你严苛了些,可那都是为了你好,更是为了咱们后宫姐妹的安稳。你若是对本宫不满,本宫愿意向你赔礼谢罪……”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
南宝衣只觉好笑。
她知道,楚怀南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可宋柔却比他拿得起放得下,当初楚怀南软禁太子府生了重病,宋柔甚至跪在她面前,求她帮帮楚怀南。
那时她怜惜宋柔,因此帮了他们一把。
可是换来的,却是宋柔和楚怀南的报复。
这样的人,再如何向她赔礼谢罪,再如何跪在她面前哀求,她也不会心软分毫。
南宝衣慢慢抽回手。
她道“娘娘错了,我从来不是你的姐妹,更不曾伺候过楚怀南。我南宝衣,是摄政王妃,是萧弈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