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好好的她爹怎么突然来找她了,原来是因为缺钱花。
她眨巴眨巴双眼,稚声道:“爹,我的银钱都拿去买砚台啦。”
“一个子儿都不剩了?”
“一个子儿都没有啦。”
南广痛惜,“你年纪小,所以不会打理银钱。这样,你把你的嫁妆交给我保管,省得你又在某人的教唆下胡乱挥霍。”
南宝衣眸色转冷。
她爹居然惦记上她的嫁妆了,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她还没说话,萧弈合上书页,嗤笑,“三叔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呀!”南广理直气壮,“当长辈的替晚辈保管嫁妆,这不是情理之中吗?我是个要脸面的男人,不会叫女儿家花银钱给自己买东西。市井里怎么说那种人来着,吃软饭,小白脸,对,花女人银钱,那就是吃软饭的小白脸!”
南宝衣简直要被她爹气死。
她巴结萧弈都来不及,他倒好,一来就给萧弈扣上了“吃软饭”、“小白脸”的帽子!
“爹!”她生气地把南广拉到旁边,“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南胭怂恿你来的?”
凭她爹的脑子,是想不到动用她的嫁妆的。
南广板着脸,“是又怎么样?她也是为了我着想!”
见南宝衣噘着嘴不高兴,他又苦口婆心地劝:“娇娇啊,你姐姐这些年流落在外,过得很不容易啊!你柳姨贫寒,没有多余的银钱给她置办嫁妆,你祖母又不喜欢她,所以她只能靠你这个妹妹了。你要懂事啊,你要帮帮你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