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日乔医生的神色,康琴心略有明白,言道:你直说就是。
琴心,我不瞒你。这种款式的军刀,现在整个新加坡,大概也就我们沈家有。沈君兰语气肃然,目光更是紧紧的锁住着对方。
康琴心虽有心理准备,但就沈家有这几个字还是震惊了她,握着茶杯合了合眼睑,语气故作平缓的问:这话什么意思?
去年,我们港口上的几位兄弟和其他船舶家族的人闹了矛盾,那件事你应该听说过,还惊动了政府,连护卫司署都一并得罪了。
我们沈家的人吃了亏。事后,我二叔觉着这都是因为家伙不利的原因,所以特地在他好友那,定了一批新型的军事刀具配给底下人。
就是这种?康琴心望着眼前的军刀打转。
沈君兰点头,对,就是这种,是设计师专门考虑了我们沈家的情况为近距离交手打造的新型刀具,今年一月份才交货。
这东西见过的人不多,市面上更不可能有。所以,乔医生当时看出了你表哥身上的伤痕是这种军刀所致,疑心是和沈家有关才会隐瞒不说。
我表哥,你们沈家?康琴心皱眉。
我本来是想替你把详细情况查一查的,可我终归接触家里的生意时间不长,那些港口上营生往来的事我都不算特别熟悉,根本查不出来。
我见你打听的急,就先约了你出来。沈君兰面露歉意。
康琴心倒没有见怪,反而很感谢他如此坦然的态度,回道: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沈家家大业大你一时查不出来也没关系的。
但我二叔和魏先生的关系向来不错,按理说两家不该有矛盾。沈君兰迷惘。
康琴心又端量了番军刀,再问道:这把军刀材质新颖,肯定耗资不菲,沈家上下那么多人,难道人人都有?
沈君兰忙道:这倒不是,但我查了分发下去的数量,没有上千也有八九百,还真查不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