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珀也曾有过很多猜测。
每次她提出可以捎他回北京时,他总能找到各种各样推拒的理由。
难得见上一面,约会的终点,两人同床共寐的地方总是她家。
苏珀冷不禁问:“你家里藏了女人啊,不敢让我看?”
梁生给她的答复是,我家在郊区,很远。
热恋中的人,判断力会被荷尔蒙所蒙蔽。
苏珀不是个扭捏的人,也不想像个有疑心病的女人一样,整日追根问底疑神疑鬼,于是有些事,便这么不了了之成了疑案。
敦厚的领班尚记得她,苏珀不敢妄自菲薄,只当过目不忘是他的职业素养。
领班舒展额前的浓眉,右手握着左手,宛如一尊笑面佛。
“梁生刚刚离开。”
苏珀的目光探向上次他们坐的临窗座位,桌上的茶具尚未收走。
“他一般几点来饮茶?”
“我们的客人多数是下午来喝茶,但梁生比较奇怪,喜欢大中午喝茶。”
苏珀看表,时针与罗马数字Ⅲ擦肩而过。她来的时机不对。
“梁生爱喝浓茶,当成咖啡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