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看起来倒是没有了他往日里那副危险十足的模样。
反倒有种小孩子的感觉。
穆然眼睛微动，淡蓝色的眸子望着他，似是不明白他在做什么。
这个时候季恒才想起来。
他的蓝蓝，是人鱼，是听不懂人话的。
他面色有些发红，但还是死鸭子嘴硬的道：“蓝蓝，那些都是不健康的东西，你不能够看，也不能够听。便是你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也不能去听。”
他正仓促的解释着，不知是给穆然听，还是给他自己听。
然而下一秒，穆然双眼却是一亮。
本就漂亮的眼睛，此刻更是坠入了点点犹如星星一样的亮光，看起来璀璨无比。
季恒一时间看的呆住了。
穆然却是抓住了他的袖子，伸出手朝着右边指着。
季恒反应过来。
“妹，妹……妹、妹！”
这么一个字音，让季恒回神。
他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恢复了自己上位者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