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几人临走时，穆然看到李婉月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冷司尘。
显然是已经猜出来了他是谁。
人全部走后，穆然心脏处涌动着暖意还是没有消散。
鼻子莫名的有点发酸，让他突然就想问一问——
“为什么？”
冷司尘似是早就知道了他会这么问一样，脸上的笑容竟然很是温柔，和往常冷漠的样子完全不同。
穆然一时间有些看呆了。
冷司尘本就长得俊美，但是他常年来都是不苟言笑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温度，整个人像是没有感情一样。
但是现在，他眼里闪烁的光是柔和的，唇角的笑意满是阳光。
整个人笑起来，像是雪山上的雪花消融，像春天的花朵绽放一样，好看极了。
冷司尘轻启薄唇，道：“小栗子，我从一开始出生起，就感觉道不到情绪。世人都说我是因为修炼了无情道才会变成这样，实际上只是因为我对于这世间所有都提不起兴趣。”
“但是，有一个不同。那就是我经常会做一个熟悉的梦。梦里面的世界和这里很不一样，那里有着能够在地上跑的四轮生物，有着不用修炼就可以在天上飞的工具，在梦里，我出生世家，但是因为我遭受了一次事情，他们觉得我给他们蒙上了污点，所以把我抛弃了。因为那场意外，精神本就不稳定的我，更是雪上加霜。唯有画画能够缓解我的情绪。”
“但是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个人，他是一个歌手。他长得很好看。我喜欢上了他。我最喜欢的就是他的眼睛。说来，你可能不相信，我能够透过一个人的眼睛，看到他的内心。”
“那个人有着黑多的自拍，但是我却可以一眼看出来，哪一张才是他。”
“而我……也这么发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