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巨响,容栗双手在空中划拉着倒在了地上。
而身下,正是那扇画着古色古香山水图林的屏风。
容栗面色一白,整个身体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耳畔响起哗啦的流水声,容栗彻底不感动了。
冷司尘从浴池里站起来,水顺着锁骨划过腹肌,再隐没于深处。
他缓缓地转过身,腰间系着松松垮垮的浴袍,冷淡的眸子望着不远处的少年。
冷司尘带着点淡淡粉薄的薄唇微启:“容……栗?”
冷漠的声线,犹如雪山上的初雪融化,伶仃悦耳。
但是语气里明显的迟疑和停顿,让容栗不由得心脏微微的梗塞了下。
师尊这是连他是谁都没记住?
容栗有些憋闷。
他连忙翻了个身子,单膝跪地,脸微微的抬起,一双眼睛不免的带上了点点幽怨:“师尊,弟子名叫容栗,是您的二徒弟。”
容栗今年十七岁,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脸上的婴儿肥还没有消失,一双眼睛圆圆的,像是刚出生的小兽一样湿漉漉的,带着不自觉让人怜惜的可怜。
被子也异常的小巧,尤其是唇色,更是不点而朱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