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一年的时光就要过去,男爵夫人伊莎拜拉的萝莉保质期终于过质了,谁曾想到半年前还算是一只萝莉的人妻在短短一年之内来个大变样,从**到萝莉,再迈向御姐这个年龄段,王务臣他【妈】总算是跨出了人生一大步。
相比之下,王务臣就逊色很多了,他最近才在御姐老妈的批准下被一群全副武装的法兰西骑士注视着学爬,弄得王务臣怪不好意思的。
过了几天,陪着夫人巡视里昂堡附近的农田刚开始春耕,内维尔男爵阁下就找到了一件平常早春时没有的乐事,刚做父亲的男爵抱着领地继承人到处乱逛。
里昂堡附近喜欢在泥路边撒欢的阿猫阿狗被万恶的封建地主带着他儿子观摩学习了好一段时间,一个个笑容猥琐的法国佬围观撒欢野狗打架的场面怎么看怎么像是岛国东京【热】里撸管即将上阵的男【优】,估计从此会患上交配恐惧症的野狗不在少数,那些法国骑士忒恶俗,经常在野狗办事的紧要关头拔出闪亮亮的利剑来吓唬它们。
几天后,领主带领恶仆以及未来继承人的又一次犯罪作案现场,男爵夫人满头黑线地从从天而降,并夺走没脸再继续跟着他“老子”作案的男爵继承人。
等到晚上,男爵一边吃饭一边指着男爵夫人或是自己说出一个法语单词,偶尔还会傻笑着把餐桌上的肉骨头拿来逗弄王务臣,弄得每次男爵夫人都嗔怪地替大汗淋淋的王务臣拍掉内维尔男爵的手,可他总是乐之不疲。
实在是怕了他的王务臣终于忍无可忍随便就哼哼了两句。嘴里含着一个肉骨头咣当地掉到了盆里,瞪大了眼睛的内维尔男爵哇地一下大叫吓得他儿子也是一阵干吼。
男爵抱住他儿子欣喜若狂,弄得旁边的男爵夫人大吃干醋想着也是不是也该学丈夫那副愚公移山的精神。
王务臣又开口说话了,内容既不是放我下来也不是滚,他说了一个男爵和男爵夫人两人间经常用到的词汇,虽然不懂那代表着什么,在后面,他又重复了几次对方所教的词汇。
“爸爸,高【潮】。”
噗!男爵夫人把嘴里的浓汤全吐了出去,房间里那些个女仆人人抿着嘴将脸憋得通红,就跟被猴屁股似的。正好捧菜上来的一个厨师,这家伙比较夸张一些,王务臣看见他口水都从鼻孔里出来洒到烤鸡上,默默记下面孔,以后煮菜就不用这家伙了。
内维尔男爵抱着他的儿子,一脑袋的残念,赶紧用一连串深奥无比的法语来解释。
成功恶心到男爵的王务臣得瑟极了,反正又听不懂他说什么,就当他老子是要他多喊几次。
苦试无果,男爵哭丧着去找他老婆,御姐老妈抄过她儿子对着那屁股就是一拍,王务臣立马安静了!对于这个辛苦把他生出来的女人,王务臣可不敢造次,这段时间他可是把出生那天晚上为什么会弄出那种大场面的事实弄清楚得七七八八了。都是宗教惹的祸。
乐极生悲的内维尔男爵就此深刻意识到了育儿教育的重要性,很快王务臣作为里昂堡的小主人获得了属于他私人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