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苏木这么说,玉斐多多少少有些失望,但他也没有太过于纠结这个事情,只是带着失望离开了苏牧的寝宫。
“师兄,苏牧现在根本请不出来四弦先生,后面的事情打算怎么办?现在陛下醒过来了吗?”
“我来的时候已经醒过来了……这个事儿先放放把,我再想想办法,总不可能一点办法都没有……唉……真是的,在这个节骨眼出了这档子事儿,可真是让人头疼……对了,其他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都处理好了,联系师兄弟的事情可能还需要再等等,他们那边还没有传过来消息,不过也不用太过着急,毕竟他们现在也没发生什么意外……只不过,城郊的那个案子,可能得需要亲自去跑一趟了,之前的师兄弟传来消息说又有了新的发现。”
“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有这个闲心思去城郊那边跟那个案子吗?”玉斐有些烦躁的回了玉瑾一句,“这边根本离不开人,现在济天已经部归顺了陛下,我这边需要处理的事情又很多,不可能把部的精力都放在那个案子上,有什么事情们不能自己处理吗?我之前不是已经跟们交接过这个案子了吗……”
玉瑾很是难得的看自家师兄发脾气了,赶紧哄了起来:“先别着急,陛下那边情况还算是稳定,也不一定需要天天在那边候着,本来这个案子的事情他们确实是可以自己处理的,但是又遇上了一些新的情况,很多事情的矛头都疑似指向了师兄……他们也是担心这个事情会把牵连了,所以才让我把这个事情报给……”
“怎么就矛头部都指向我了,我才来京城多长时间,这个事儿很没有道理好吗?这个案子明显是一个在京城居住了很长时间的人干的,我来了京城之后大部分时间的活动范围仅仅是局限在将军府和皇宫,没什么事儿就是围着这几个药罐子转悠,我有这么多的心思和事件去干别的事情吗?再说了,以我的地位和身份,不管我有没有归顺陛下,我都没有这个必要去这么做好吗?”
玉瑾一下子被玉斐的连珠炮给堵住了,他一连串说了这么多的话直接把玉瑾给砸蒙了。玉瑾有很多话想要对玉斐说,但是看玉斐这一副喋喋不休的样子,很是识趣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怎么不说话啊?不是说这个案子可能是我做的吗?倒是说说我哪里来的这么多精力和功夫去折腾的这个案子啊……”
玉瑾有点想哭……
“不是……师兄,我知道现在很烦躁,但是能不能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首先我没有说这个案子是搞出来的,也没有说怀疑的意思,这个事儿,是因为师兄弟们查了出来可能会把也给牵扯进去,担心这边出事儿,所以才让我跟汇报一下,想问问这个事情后面怎么处理。他们是拿不定主意了,不是说非得要在这么个紧要的关头折磨,我这么说能听明白吗?”
“……当我傻吗?这么简单的事情他们不知道怎么去处理吗?明显是作案之人想要整我了,当然是置之不理然后小心观察把幕后主使给抓住啊!”
玉瑾无语望青天,他现在被玉斐说的有些怀疑人生了,并且在心中不断的质问自己为什么刚刚要嘴欠的把这个事儿给说出来,为什么要在玉斐极度烦躁的时候去撞他的枪口。
“玉斐大夫,我想我有办法可以把沈先生给弄出来了,不过不是跟我一起来,可以吗?”
就在他们两个人即将要陷入到无休止的争吵时,苏牧突然冒了出来说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