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别告诉他不就完了,跟他说完之后,他又该往朕的药中加黄连了……”
看着他们两个人这般低端好笑的对话,在场的各位也都是哭笑不得。
“陛下,良药苦口……”
“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这句话真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吃了这么多苦药下去也不见身子骨好半分……哎……”
听李澜歌这么说站在台下的赟王忽然眼前一亮,他刚想要站出来说些什么,但随即就想到了苏牧前一天晚上嘱咐的话,然后又慢吞吞地缩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上。
不过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并没有逃过李澜歌和许风的眼睛。
看到赟王忽然动了动,李澜歌心中立马有了别的计量。
“这次刺杀来得凶险,再加上陛下,您又在静养期间频繁出动,不好好休息,导致身子亏损,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也属情理之中……以下这些事情,不急一时半会儿,您不如先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正好也可以给各位大臣们一些时间去好好准备这件事情,免得时间过短准备仓促,又达不到咱们预期的效果。”
李澜歌静默的站在原地,假装思考了一小会儿,而后他一脸为难的冲着许风点点头:“爱卿说的这些,也是有几分道理。也罢,三个月,朕就给们三个月的时间,如果在这一段时间之内们还不能把这些事情处理好的话,那就需要怪朕无情了。”
说完,李澜歌也不太想继续搭理站在底下的这群人,直接目不斜视的在许风的搀扶之下离开了朝堂。
一直到上了马车,李澜歌这才苦着一张脸他刚刚,赵岭给他吃下的那个东西从嘴里面吐了出来。
“咳咳……这什么破玩意儿啊?还非得要我还在舌头下面才行……阿风,确定这不是玉瑾拿过来整我的东西吗?”
许风一脸认真的点点头:“这东西还真不是他拿过来整的,忍一忍吧,等这一段时间过去了就好了,再说这个药也不是说天天都得用。等到下一次在上朝的时候再说吧,兴许到那个时候他就能改进出来不太苦的那个版本的了。”
话虽如此,可李澜歌还是苦着一张脸,不愿意继续和他说话。
许风想要问一问今天早上朝堂上的事情,但仔细一琢磨,忽然之间又觉得,如果自己开口询问的话,又失了作为臣子的本分。说到底这天下终究是李澜歌一个人的天下,这朝堂之上的事情,他想要怎么去处理,就可以怎么去处理,不需要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汇报,更不需要他们中任何一个人同意了才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