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会让人进来给换上一床干净的被子。”说完,许风转身就要从屋内走出去。
“走的这么着急干什么?”李澜歌赶忙叫住了正欲离开的许风,“我还有事情要和说呢!”
“陛下,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说可好,我先收拾一下去……”
“收拾什么呀?咱们两个人小时候也不是没有这样过,何曾见到我嫌弃过?”
许风一下子愣住了,他站在原地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
“陛下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的确他们两个人在小的时候也曾亲密无间过,可到了后来终究是渐行渐远了。
许风知道李澜歌有轻微的洁癖,所以哪怕是他远在边疆,身陷沙场没有办法及时的清理自己,他也要固执的那个干毛巾,把自己尽可能的弄的干净一些。
可现在……
“行了,咱们之间不用纠结这么多事情了,先找个地方坐下来吧,我有些东西要拿给看。”说着,李澜歌住在自己床头的案几上分找了起来之前苏牧拿给他的那一套东西,“看看这个,这个是苏牧从赟王那边拿到的。”
许风将东西拿了过来,细细的看了起来。
跟李澜歌的反应完不一样,许风一脸淡定的从头到尾把这封信看了一遍,然后平静的将东西还给了李澜歌。
“看完之后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我只想说一点。”许风定定的看向了李澜歌,“不觉得这个事情很奇怪吗?赟王带了个假道士过来找咱们的事情,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而且受伤了的消息,我也在第一时间派王顾言去封锁了,他又是怎么知道遇刺受伤了呢?就算这个消息是赟王找他的时候透露出来的,那他又是怎么知道当天赟王肯定会带着那个假道士过来找呢?不觉得这一切都过于巧合了吗?”
许风的话让李澜歌陷入到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