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裴清衡暴跳如雷,他站起身就要往外冲,被裴清知一把拉住。
裴清知微微皱着眉:“阿衡,你想做什么?”
“我要去打断那杨家庶子的腿!区区庶子,也敢欺我裴家至此!”裴清衡梗着脖子道。
“你这么去,连杨家的门都进不了,就被人打出来了。”裴蓁蓁冷冷道。
裴清衡一脸不满:“裴蓁蓁,二哥被伤成这样,那杨家知道此事,却只是砍下杨磊坐骑的马蹄送来,说什么小儿玩闹,无心之失。这分明是睁着眼说瞎话!难道我们就这么忍了?!”
杨磊便是借赛马之事,断了裴清渊右腿的杨家庶子。
一个庶子,敢做出这等事,很难说背后没有谁的示意。
“四郎,蓁蓁说得不错。”裴清行也是面沉如水,“你这般冲动,没有任何用处。”
裴清衡气红了脸,又不敢反驳长兄的话,裴清行在兄弟之间,一向很有威严。
凉亭中的几人看向书房,萧明洲已经进去了许久,不知和裴正在谈什么,一直未曾出来。
萧云深负手站着:“我想小叔一定有法子,为阿渊报这个仇!”
“我们等在这里也没有用,阿渊如今可还好,我想去瞧瞧他。”萧云深又道。
昨日裴清衡骑快马从洛阳郊外带回了褚月明,看了裴清渊的伤,这个长了一张娃娃脸的青年只说了两个字,能治。
裴清行因此答道:“这个时间,褚先生应当正好为二郎结束针灸,我们一道去吧。”
于是众人便动身去往裴清渊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