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主座的掌门常飞远,此刻面带忧愁之色,看了看两边的众位长老,出声道:“真的要这么做吗?”
坐下下首左侧一名留着长须的中年男子,此刻对常飞远道:“掌门,你身为我们霹雳门的一门之长,何必如此畏惧?”
常飞远闻言,叹了一口气,对长须男子道:“乾长老,我不是畏惧。只是,我们这么做,若是被他知道,恐怕——”
不等常飞远说完,长须乾长老直接道:“掌门,恕我直言,你将那人看得太重。实在是有些畏惧过头了!我们堂堂霹雳门,玄级势力,岂会畏惧一介散修!”
乾长老的话语掷地有声,带着一股豪气,顿时引得不少其他长老也纷纷附和出声。
“掌门,乾长老的话说得好啊,我们霹雳门矗立百年,多少风浪没经历过?若是因为这种小事,就取消盛会,驱赶客人,岂不要让众人嗤笑。”
“是啊,掌门,开田日马上就要举行了,到此地步,您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
听着众长老的劝说,常飞远面色变了变,不过还是面带忧虑之色,道:“只是,我们已经将龙源药田输给了他。现在还用龙源药田来举办开田日。于情于理,我们都有些理亏啊!”
常飞远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陈飞了。
因为五省武道大会上面的一战,常飞远将龙源药田作为赌注输给了陈飞。虽然之后数月,陈飞一直没来接收药田,但常飞远心中还是一直心存担忧。
特别是开田日的举行,让常飞远更是忧心不断,最近觉都没睡好。
毕竟,此刻举行开田日,相当于用陈飞的东西来为他们霹雳门结交关系,赢取人脉。若是被陈飞知道,恐怕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想到这里,常飞远不由得想到了那次擂台比斗之时的场景,心中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有些恐惧。
不过,下面其他的长老,可都没有经历过那次比斗,因此此刻十分不理解常飞远的担心,甚至觉得掌门实在是有些太过胆小,如此害怕一介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