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魏朔从房间里出来，正巧竹凌霄也推门出来。
她已经长到肩膀以下的头发被压成了蜂窝，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身上的睡衣被压得皱皱巴巴。
“早！”
魏朔随意地打了个招呼。
竹凌霄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有些邋遢，在那一瞬间，她有点尴尬。
“呃……早！你昨晚回来的？”
“不是。”
“那你……”
“我凌晨回来的。”
“……”
那一点尴尬烟消云散了。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这还不好好说话？已经非常严谨了好吧！难不成你还非得知道我是凌晨四点三十六分零五秒回来的？”
“……”
竹凌霄觉得自己刚睡醒，脑子还不太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