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艘白晃晃，如同纸张折成的空行楼船，竟是在月色下，经天而过……
“用纸折的船……”
“这是……鬼船吗？”
“从来不曾听说鬼道也有空行楼船啊！”
只有秦枫在看到那艘纸船时，心中念头一阵狂乱。
因为只有他知道，这纸船，根本就不是鬼道的东西，而是儒道的东西！
这不是空行楼船，而是飞页空舟，是大儒以字化舟，翱翔于九天之上的儒术。
相当于天武者的儒家进士，虽然可以凭借念力御空……
但圣阶儒者，半圣以上，则可以字化飞舟，字与纸直接化为大船飞于空中。
念力越强，文位越高，飞页空舟就越大，越华丽，飞行度也越快。
但前提条件是需要圣阶儒者书写！
当今之世，儒道断绝已经千年，除了儒武并立时期，苟延残喘至今的邹春秋，哪里还有儒道圣者？
难道是邹春秋亲至？
秦枫不禁摇了摇头。
“不可能，邹春秋不可能踏出稷下学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