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处长把狠话都撂出来了,一时间饭桌上的气氛再度冷凝下来!大家心里明白,赵水光如果还不喝的话未免就太不识时务!而如果她喝了这杯,就一定还有下一杯,下下杯的没完没了,直到彻底把她灌醉为止!
很多富商或高官在声色犬马的酒宴上不就喜欢把女人灌醉,欣赏她们或妩媚或狼狈的糗态么!
盛靳年拿着酒杯不动声色的起身,来到他身后,“刘处,我来——”
“我说过了,今天要是谁代这酒我就……啊!”
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以为又是来劝酒的!他话都说的这么明了了居然还有人敢出来劝酒!简直把他说的话当耳旁风!
只说还没等刘处臭着张脸说完,说话时不经意向后晃动了下的后颈顿时撞到了盛靳年指间夹着的猩红烟头上!那猝不及防的炙烫让刘处长就像只受惊的猴子般窜起来,估计是疼痛太钻心了,刘处长抓耳挠腮的动作间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一张脸涨的通红!
然而就在他痛的不受控制的挥舞着手去摸后颈时,却因为动作太大,距离又太近的一失手,竟打翻了盛靳年另一只手上执着的酒杯,那满满一杯酒顿时泼撒了他一裤子!
“我说你怎么回事,你tm是不是……”刘处长勃然大怒的嚷嚷着转身,大概本以为上前劝酒的只是个普通教员,当看到身后站着的,面色清冷的男人时,脱口而出的怒火被生生的压制了下去,继而边抽出纸巾擦拭着身上,边冷哼道,“原来是盛鉴啊!”
盛靳年歉意道,“刚才本想在赵教员之前先敬刘处长一杯,你们再喝。身为副校长怎么也不能让学校里的教员越过并且代替领导陪客不是?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在一些重要场合做出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让人看了笑话!”
刘处长怔了怔,怎么着都觉得盛靳年这话里有话的,似说的那个做事‘不符合身份’的人并不是赵水光,而是在讽刺他?
“这原本挺高兴的一件事现在搞成这样,惹得刘处长不快,我自罚一杯如何?”
说着盛靳年把酒杯放到桌上,不动声色的满了一杯白酒后,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喝了下去。火热的感觉灼烧着空气里的温度,男人的眼神却自始至终的清明。
赵水光心里暗自吐了口气后,不自觉的扬眉。别人在捏一把汗的时候,她可是看的分明,他年叔冷漠的狭眸中哪有半分歉意?他分明就是故意的!如果不是不想把场面弄的太僵,估计刚才那杯酒他应该很想直接泼到路刘处长脸上去吧。不过年叔已经很手下留情了,试想如果刚才先泼的是那杯白酒,手上的烟再掉到刘处被酒洒湿的裤子上……估计他们今晚就可以看场即兴的喷火表演了!
她就知道,关键时候她年叔一定会保护她的!
不过这一杯满满一杯白酒下肚,年叔的胃能不能受得了啊?刚才他们敬他的酒时,他也不过只是象征性的喝一小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