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从阁楼与后院极速奔来了三个短打小衣的汉子。
店小三手持一根三尺长的黑色鸡毛掸子;店小四手持一根五尺长又半旧的棕毛扫帚;店小五拖着一把四尺长的劈柴月牙尖斧子。
店小三三人原本各自正忙着干活,先前在客缘斋内的是非,很多时候店小二都能化干戈为玉帛。
可是,这一次却听见店小二惊慌的声音程度不同于往常,故而都好奇的探头出来一看究竟。
这一次,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见眼前这一番针尖对麦芒,自然得同心同力应付杜家人。
店小五劈柴刀斜身一扬,正身闪到店小二跟前,做鹰护状,厉声大骂道:“埋汰旮旯,杜家人本是南山郡的丧家之犬,胆敢来客缘斋撒野,也不掂量掂量,真是活腻了!”
四个杜家汉子见店小五还算是一个血性汉子,径直腰刀一挥,又往店小五身前冷不丁齐劈了下去。
当!……
店小五柴刀一横,四把腰刀只是重重的砍进了柴刀的木把上。
店小三见状,鸡毛掸子往四个杜家汉子眼前使劲一拍、一拍、又一拍,从鸡毛掸子里散出一绺薄薄的尘灰如雾,让四个杜家汉子一时之间只能半眯着眼睛看人。
与此同时,店小四扫帚一横,专打四个杜家汉子的膝盖骨头。
“都是废物,都是废物,都一扫帚一扫帚的扫出客缘斋去,……”
“我扫,我扫,我扫扫扫,……”
“……”
店小四扫地出门之势,一时让四个杜家汉子冷不丁的极速退后了一步、两步、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