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倘若叫萧某人我为静缘居萧道士,萧某人我一时半会还真不习惯。不如,就以全名相称吧!萧顺之、又或者顺之兄。”
“……”
萧顺之只顾自己说话,又极速一弯腰捉起了一绺新鲜的金钱草。
陈静在神机营中也见过萧顺之骑猪赛时拼命的样子,也不似一个官宦纨绔子弟,倘若现在叫一声顺之兄必定有失唐突,也免生误会。
陈静低眉之间思索已定,不得不把剑抱拳又道:“既然如此,那就以全名相称吧!不知萧顺之你这一大早在幽嫣谷中拔草所为何事?”
“方才不见其人、只见其声闪出一句话来,倘若一不小心被本谷主当成了敌人一剑封喉,那本谷主的罪过不就大了?你说是不是?”
“还好,这一些天来本谷主神经大条并未紧绷,不然在姥姥面前又会多了一绺无辜亡魂,那可实在对不住幽嫣谷墨家之名啊!”
“……”
萧顺之闻言心中确实有愧,旋即又不得不低头拔起了一把新鲜的金钱草,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谷主,你也是一个明白人。实不相瞒,眼下师傅老人家来静缘居修道,也是别无可选之法啊!”
“谷主,你是知道的。当日神机营中一战,亲王殿下与师傅老人家都中了‘无毒不丈夫’之奇毒啊!”
“这一次师傅老人家中的‘无毒不丈夫’之毒不比先前江湖传闻的‘无毒不丈夫’之毒。倘若是先前江湖传闻中的‘无毒不丈夫’之毒,亲王殿下的五胡散早就解毒了。”
“眼下师傅老人家所中的‘无毒不丈夫’之毒,每到子时初刻必定噩梦而醒,汗流浃背更加上经脉尽乱,心神恍惚真是生不如死。”
“师傅老人家唯有整夜打坐闭目养神,症状才消停一些。不知道实情的弟子都还以为修炼得了道家之法,其实师傅老人家心里的苦,在静缘居也只有萧某人我一人知道。”
“前不久,萧某人我在医书中寻得一个解毒偏方,也不知道有用还是没用,也只有试试才知道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