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利一脸尴尬至极,旋即骤起一阵无地自容之感,紧接着大斧头一扬,急步奔了过去,骂骂咧咧又道:“埋汰旮旯,埋汰旮旯,埋汰旮旯,还有杀不死的凶手?这也太奇葩至极了,老夫不信邪!……”
两个杨家家丁愧疚难当的闪到了一边去,各自打理着胳膊上的伤痕,眼中尽是无穷无尽的怒火。
杨明利大斧头一正,张家凶手半弓着身子一旋柴刀,极速又一个踉跄从杨明利斧头下滑过。
“大鸡,大鸡,好长的一只两腿大鸡,这就宰了下酒,宰了下五石散兑酒,好酒,好酒,……”
“埋汰旮旯,老夫身为孟婆郡‘张杨费吴’四家大户中的杨家族长,居然成了一只鸡?老夫一斧头劈死了你,为杨家小孩儿报仇雪恨!……”
“哇喔,会说话的大鸡,比不会说话的小鸡要大,杀,杀,杀了这一只大鸡下酒,杀大鸡下酒,……”
“酒疯子,酒疯子,张家人都是疯子,老夫这就一斧头劈死你这样一个疯子,少一个酒疯子,也就少一个祸害乡民的畜生,……”
“五石散兑酒,来呀,好喝。宰了大鸡下五石散兑酒,……”
“……”
张家凶手与杨明利争辩之际,手中柴刀左突右进之间与大斧头撞了一个正着,一声“当”之后,旋即又左右一跳像极了一只醉猫。
杨明利自认不是醉猫手下的一只小老鼠,也不是上了河岸的一尾小河鱼,旋即半弓着身子极速一式虎跃,凌空一个后空翻之间,大斧头凌空极速一旋,之后重重一斩。
当!
柴刀与大斧头重重一击,张家凶手一连退后了数十步,之后摇了一摇脑袋,旋即又晃悠着说道:“好厉害的一只大鸡,想必是一只红脖子、大翅膀、黄爪子的大公鸡,正好,正好宰了下五石散兑酒,……”
“五石散兑酒,好酒,好酒,好酒呀。喝了五石散兑酒,饮罢方抬头,杀鸡头;喝了五石散兑酒,醉后万般有,吃鸡翅膀;喝了五石散兑酒,梦送黄金楼,鸡脚一般的黄金楼,哇呜,好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