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田中二,你只是败于自家钩镰刀下,这该服了吧!老夫自始至终,还未移步,你说是这样吗?”
夏侯玄德一心想要收服瓜田中二入囊中,故而不能用强。眼下也不能让瓜田中二心中难堪,不然,以后又怎么去见人。
瓜田中二一败再败,虽然恨不能一刀先剁了夏侯玄德,再一刀去剁了南宫崎,可眼下钩镰刀已然离手,只得再寻它计。
有道是:大丈夫,能屈能伸!
“你这一个糟老头子,实在是坏得很!老子既然已经都败在了自家钩镰刀上,这又与你何干?”
“好,好,好,好哇!既然与老夫无关。老夫就让这一把钩镰刀切了你的脑袋。反正,这一把钩镰刀与老夫也无关,你说是不是?”
说时,夏侯玄德张弛一旋,钩镰刀刀锋正对瓜田中二后脑勺,倘若一刀下去,命必绝矣!
“瓜田中二,这是不是与老夫无关咯?真的与老夫无关咯?”
瓜田中二后背一阵拔凉,旋即又不得不松了一口气,支支吾吾又道:“你这一个糟老头子坏得很!老子服你,老子就服你,成了吧?”
夏侯玄德微微一笑,径直又故意责难道:“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坑,要是往后食言,瓜田中一的葬身之地,那就没了!”
瓜田中二后背一凉就如孟婆江水东流不复回,确实又中了夏侯玄德的道,如此,悔之晚矣!
“服,服,心服、口服!……”
瓜田中二支支吾吾之间,旋即又一阵嘀咕,待夺回了钩镰刀,再与这一个糟老头子一般见识。
“哈哈,哈哈,哈哈。英雄,老夫也服你!江湖中都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况且,瓜田中一确实有辱英雄你的大名。老夫看来,今日的杀兄之仇已然得报。堂堂英雄,该当有用武之地,……”
“那么就一笑泯恩仇,一笑泯恩仇,瓜田中二,你意下如何?以后就跟随老夫,做一个随从。在继兄业,不好,不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