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是，被耍了吧？
牧桀来到这边之后，与六路、水无柔的接触有限，他所有的信息都是从破天这‘套’来的，如果破天从一开始就识破了他，骗他呢？
牧桀想起来破天靠近他嗅气味的样子，可是那时也没见破天神色异常啊？
就在牧桀陷入深度自我怀疑之中时，破天起身扣住了半蹲着的牧桀的肩膀，一脸关切的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境界提升？或者是变强？”
破天眼神中是毫无掩饰的兴奋，他摇晃着牧桀的同时也上下仔细打量着牧桀。
“感觉也就那样，这又不是第一次有圣灵死在我手上了。”牧桀抿着唇，到底还是决定先炸破天一波。破天说话前言不搭后语，而且有过偷换概念的前科，一个这么不老实的人跟在他身边，他有点心慌慌啊。
来而不往非礼也，所以牧桀也稍微偷换了一下概念，主要是为了被拆穿之后有兜底的，毕竟当年水圣灵杀牧隽那一次也算是‘死’在他手上。
“你以前就杀过圣灵？报仇吗？我那天看到水圣灵让你杀圣灵，所以还以这是你第一次呢，”破天说着用拳头轻轻打了牧桀肩头，“我以前听我大哥说杀圣灵可以帮助他提升境界，看来还是逗我的。”
听破天说完牧桀一口气松下去，差点直接躺地上。他神经兮兮的，没被别人玩死，反倒是差点被他自己玩死。
在牧桀对破天连问带套的对话中，他算是理清了六路的训练以及水无柔的契约这两件事。
六路的训练内容是要牧桀背着竹筐去兽人采狼血草，然后再背着竹筐回去。竹筐里满是石头，这是为了给牧桀的轻身术做基础练习。
从多个方面来看，‘牧桀’的资质确实不如牧隽，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活在牧隽死亡的阴影之中，反正结果就是十六岁的牧桀境界只有明镜中期——牧隽八岁就到了冥梵后期。
所以牧桀会的也不多，就只有一个只要吃苦就能学会的轻身术。
而狼血草，是六路接下来锻造武器时需要的一种材料，大多生长在兽人领地。
水无柔的契约是帮助牧桀杀圣灵，然后牧桀需要给水无柔九个叶渡境及以上的金圣灵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