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颍东给董眠递水,几个人一起在学校的文化走廊里走着时,程颍东忽然问:“对了,瑜然呢?你怎么不陪着她?”
“她在播广播,我去那边干什么?”
林晚看了眼他,“你自己女朋友不陪,来我们这边干什么?”
黎越铠咧嘴,似笑非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在吃醋。”
林晚收回了目光,“董眠,程颍东,不是说陪跑吗?四百米快开始了,走吧。”
“董眠刚跳完远,你让她陪跑?”黎越铠皱眉。
董眠轻声说:“只是说说而已,我跑不了这么快的,我就在草坪上坐着。”
“你只参加了一项运动,对吗?”
“ 嗯。”
黎越铠放心了。
校运会之后,黎越铠回家后,见到了他母亲,“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个星期之前。”黎母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汤,“对了,下周六正好是你的生日,我已经给你邀请了一些和你同龄的人来给你办生日宴,你到时候准备一下。”
“我不想办什么生日宴。”他对这些没兴趣,他是19岁,又不是90岁。
“为什么不办?你18岁生日我和你爸爸都不在家,今年好不容易在家,怎么可以不办?”
“要办你自己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