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鸿远的确醉得厉害,摇摇晃晃走了一路便又受不住了,丫鬟捧来痰盂,他不再隐忍,将重新泛上来那股恶心感一股脑都吐了出来,净面洗手,收拾妥当。
丫鬟又端来醒酒茶,他喝了。
方叙这才走进来,“你就在这休息,外头有丫鬟守着,如果有什么需要就喊一声。”
叶鸿远很想说一句‘不必’,但他现在的状态,的确是很需要休息。
罢了,面子不能当饭吃。
他认了。
“多谢。”
方叙挑了挑眉,见他明明困极却坐着不动,心道死鸭子嘴硬,活该白受罪。
心里吐槽,他还是很贴心的走了出去。
屋子里安静了,叶鸿远松了口气,这才躺了下去。一挨枕头,困意就泛了上来,很快就睡着了。
方叙出去后对守在外头的丫鬟叮嘱道:“一个时辰后如果他还睡着,就叫醒他。”
书生最好面子。
瞧叶鸿远方才宁可死命忍着也不开口要休息之所就知道他肯定是不习惯在别人家睡,这要等他睡到晚上,他估计得羞愤欲死。
丫鬟应了。
方叙这才又回了前厅,这会儿宴席早就散了,但男人们还在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