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珩任由自己陷在黑暗里,搭在沙发把椅上的手把玩着一只金属打火机,有火光在他的指尖处跳跃又熄灭。
肆意又冷漠。
“说说呗,这几年你在国外用你这张脸泡了多少个妞?我之前和傅临嘉打过赌,他竟然赌你还没破.处!!!”
许灼瞥了眼不远处笑着的傅临嘉,觉得自己不管说哪个数字都是稳赢了。
“开什么玩笑,我赌起码有一打!傅林嘉那狗玩意儿自己天天泡妞,到了兄弟这儿就拐着弯儿的骂你不行。”
陆之珩眼皮撩了下,不疾不徐的朝许灼看过去,冷漠的注视让许灼后颈一凉。
他又试探着问:
“说得不对?六个?五个?三个不能再少了弟弟,你不能浪费了上天赐你的这张好脸!”
傅临嘉在一边笑的肚子都抽抽了,为了避免后面陆之珩迁怒他,傅临嘉很是自觉地将许灼那欠揍的玩意儿拉过来勒住他的脖子。
“我什么时候说过之珩不行?你丫什么话到了你嘴里就变了颜色。”
“滚开,老子是有家室的人,别在这儿对我强行投怀送抱。”
“还抱你,老子是在救你狗命!”
许灼和傅临嘉在沙发上扭作一团,一个拼命挣扎,一个死活不肯放手,幼稚的跟幼儿园没毕业的小朋友没两样。
陆之珩瞥了眼幼稚鬼打架,视线又重新落回到桌上的手机,期间没有任何新消息的提示音,安静的仿佛要和桌角融为一体。
缓缓垂下的眼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黯然,胸腔里有种汹涌澎湃的情绪在撕扯着,却又在濒临崩溃的边缘生生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