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青衣的脾性,想再亲近她,已是不能,一肚子鬼火乱窜。
对上兄长恼怒的眼,哪里还忍得下气,把所有怨气全发在王文悦身上。
翻身起来,握了拳头,没头没脸地朝王文悦挥去。
王文悦对兄弟的做法极不认同,也是存了气的,见他打来,哪能让他。
兄弟二人,一来二往,打了开去。
青衣也由着二人打,翻身坐起,撑了头看热闹。
不时批评王文端这招出得慢了,那脚踢得偏了,更把王文端肚子里的火撩得八丈高,出手更不留情。
但他哪里是兄长的对手,没一会儿功夫,就挨了好几拳,王文悦出手虽然已经留了力气,王文端仍被打得哇哇乱叫。
这边打得热火朝天,再说那边小桃照着青衣所说,先到厢房抽屉里取了小瓷瓶,又溜到矮屋前,一边竖着张望着左右,一边抖着手开门。
她从小跟在青衣身边,虽然以前帮着青衣干过不少偷鸡摸狗的事,但那些都是被抓到了,大不了打几下板子的事,但这件事,青衣虽然没有说得很明白,但她也能感觉到这件事非同小可,弄不好可能连命都会丢掉。
越是害怕,手抖得越是厉害,好一阵都没能把钥匙捅进锁孔。
小桃用力呼了几口气,心里一个劲地叫,“冷静,冷静。”
手忙脚乱中,听见铜锁发出极轻的‘咔’地一声,反而真正地冷静下来。
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前来,将门打开一条缝,闪身溜了进去,轻轻关上房门。昏暗中果然见屋里躺着一个男子。
小桃不敢耽搁,踮着脚窜过去,托起男子的头。拨开瓶塞,不管三十七二十一地往他嘴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