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三年前的他并没有说过这句话,为什么没说?
明明他的心里只有徐幼宁一个人,为什么没说?
这个疑问,他走了一路,想了一路。
傅成奚见他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收起了玩笑之心,正色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没出什么事,今天在她那儿了,我搞清楚了她当初为什么离开。”
“为什么?”傅成奚脱口问道。
对这个问题,傅成奚也很好奇。
见李深抿唇不言,傅成奚道:“罢了,你们两个的事,自己解决吧。”
他站起身,正欲回自己的屋子,身后的李深忽然开口道:“她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傅成奚顿住脚步,在李深的旁边落了座,替他倒了一杯酒。
“这是晚饭后我去对面酒楼打的杏花酿,不比咱们宫里的杏花酿清甜,挺辣口的。”
心情不好的时候,喝点烈酒能好过些。
李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烈酒入愁肠,愁上更添愁。
“这个要求不过分啊,”傅成奚跟着喝了一杯,方才道,“你看人家燕渟,从前在南唐的时候多风流,娶了庄和之后,六宫空置,独宠一人,有这珠玉在前,幼宁有这想法不稀奇。你愁苦成这样,莫非你做不到?想广纳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