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跑到梅树前去查看,这一次准头没有上次好,子弹擦着树干飞过去,打在了院墙上。

    “不错,若是打人,这一点点偏差也足够要他的命了。”

    徐幼宁连打了两枪,对火统这玩意的恐惧顿时消散了,恨不得找个靶子再多打几枪。

    “这把火统是给你防身用的,往后你要随身带着,即便是就寝,都要把它放在自己的枕头底下。”

    “记住了。”徐幼宁紧紧握着火统,“哥哥,你说还有别的事,是什么事?”

    燕渟重新拉着她坐下,给她倒了半杯葡萄酒。

    两人碰过杯之后,燕渟道:“有件事,你如今或许不愿意了,但我一定要你去做。”

    “什么事?”

    “我要你跟卫承远正式定亲。”

    徐幼宁闻言一怔,下意识地咬唇:“哥哥,这件事我的确想跟你再议。”

    “此事无需再议。”顿了顿,燕渟道,“我知道,你如今为着儿子,已经心软了。”

    徐幼宁低下头,着实难为情。

    她并不止为儿子心软。

    为李深,她也心软了。

    燕渟似没有察觉徐幼宁的反应,继续道:“但如今情势有变,你必须跟卫承远定亲,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