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敬望着太子,似乎并不意外太子会这样问,不紧不慢地饮了一口雪梨汤之后,方盈盈道:“你想说什么尽管直说。”
太子似乎斟酌了一下:“他最近跟庄和走得很近。”
“所以?”
“皇姐,你应该很清楚,燕渟对我而言,永远是敌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早日回到北梁,登上东宫之位。”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别再见他了。”
“李深,我可以答应你所有的事,只除了这一件。”庄敬的声音很轻,语气却异常坚定。
两人目光相接,庄敬的眼神没有丝毫胆怯和退缩。
“皇姐,你犯不着因为一个燕渟……”
“怎么欲言又止?今日母妃不在,就我们姐弟二人,有什么话尽管直说。大不了明个儿一早,全忘了。”
听着庄敬的话,太子轻笑了一下,拿手指一下一下敲着书案。
“成奚的心思,你应该明白吧?”
庄敬摇头。
“是不明白?还是不想明白?”
“是不在意,所以没想过。”庄敬答得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