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觉得我太过偏执?”
太子只是“哼”了一声,并不言语。
傅成奚半是戏谑地回道:“殿下笑话我,殿下自己未尝看得开?”
太子的眸光骤然阴沉下来。
“有话就说,说完就滚。”
傅成奚挑了挑眉,重新说回正事:“我在公主府的暗桩告诉我,公主昨日出京,说要出远门,几个月才回。”
太子将奏折扔在桌上,眼神不善道:“你好大的胆子,在公主府还有暗桩?东宫里是不是也有你的人?”
“殿下多虑了,”傅成奚继续道,“臣就是殿下的人,臣的暗桩自然都是殿下的人。”
太子冷冷道:“皇姐跟我说过,她想离京去散散心,她在母妃那里磨了许久,这回出京,母妃是应了的。”
“公主可说过要去哪儿?”傅成奚追问。
太子知道傅成奚不会无缘无故地闹事。
他虽然喜欢庄敬公主已久,一直没有做什么逾矩的行为。
“说要去江南,怎么了?”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我的暗桩告诉我,公主殿下离府之前,准备都是厚衣服,这个时节,去江南是用不着这些衣服的。”
“你是说……”太子眯了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