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让助理查查具体的细节，一会再转发给杨子妍。既然提到了考试，他就问了一句，也没别的意思。
“子妍，你的高考成绩也出来了吧，我听说今年试卷难度比较大。”
“嗯嗯。”
“多少人想考华大，挤破头都进不去，我那个小外甥女，在家气得哭。”
左右的人自然是点头附和，“是啊是啊，我家闺女也气得慌呢，明明试卷就难，学校还提分数线。”
有人好奇问了一句，“哎，知遇在哪读书？”
沈知遇喝了杯酒，红酒入喉，他细细地品了品，“华大。”
秦老也问杨子妍，“子妍，你呢？”
杨子妍倒没有喝酒，慢条斯理地擦干净唇边的一抹油汁，“华大。”
秦老：……他都一把年纪了，为何还有经受凡尔赛的折磨。
他的人还是很好，初次见面，送了杨子妍一套首饰，单拿出来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我不收了，太贵重了。”
秦老把礼物往她的方向推推，“你收好。”
沈知遇伸手拿过来，包装好提着，“我帮她收了。”
“哎，沈哥哥这真的太贵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