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父母膝前尽孝几个字后,冯岁寒眼底微黯,默了默,轻声道:“妹妹何不自己留着?为兄四海经商深知世道险恶,常雇了些镖局的师傅们一道,想来不会有性命之虞。”
他顿了顿,“若是太子殿下得知此物在我手中怪罪于你,又该如何是好?”
“这都是前几年祭祀时赏着玩的,殿下早忘了此事,哥哥你便收下吧,走南闯北路途遥远,不知会发生什么。有这个,权当做一个不能防身的防身之物吧。”
见冯春生态度坚决,冯岁寒不好拂她一片美意,只得收好了小瓷瓶。冯春生困得眼皮直打架,屈膝行过礼,冯春生轻声道:“明日一早还要秘密回恩孝寺,妹妹就先行回屋了。”
“好。”
冯岁寒举着伞在门口又站了片刻,纸伞不能承受太重的风雪而渐渐变软后他方才举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