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莉苦着脸，“不懂。”
哎。
冯月婵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你跟赵雪两个人是怎么考入夏国第一学府，高考的时候运气爆棚，超常发挥吗？”
张莉兴奋道：“我跟你说，别人我都没有说过这件事。每当我遇到人生最大抉择的时候，就会像天堂里的奶奶祈祷，然后就有如神助，超常发挥。以我的成绩，也就普通的211大学，可谁曾想，竟然超长发挥，考入夏国第一学府！”
“……”
“让我们回归穿衣服的科学方式。”冯月婵拉回正题道，“题目看不懂，那是因为你没有往数学方向思考。来，我给你演示一下解题过程。”
“首先，假设人是一个桶。即一个恒温37度、底面半径为20厘米、高为175厘米的圆柱。”
“然后，我们再假设。衣服可以看成包在这个桶外层的几层桶。”
“下面，我们的问题就是，如果给你一件秋衣和一件风衣，你究竟应该把哪一层桶穿在最外面呢？”
冯月婵听了下来，看着依旧一俩懵逼的张莉，叹了口气，打开全息屏幕，构成一个三维坐标轴，说道。
“里面的桶是不穿衣服的你，在你外面套一层桶是穿秋衣的你，再在外面套一层桶是穿秋衣和穿外套的你。”
“懂了。”
张莉连忙点头如捣蒜。
虽然两条假设忽略了不同人高矮、身材、感受性的差别，但作为基础假设简直精妙绝伦。
同样是夏国第一学府的大学生，差距咋就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