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弋一瞬不瞬地看着秦乐,期望从他的眼睛里找出一点不一样的情绪来。
但里面除了恐惧和麻木,什么都没有。
他的声音依旧娇媚,他的身体仍旧柔软。
他近乎公式化地用他的乳房伺弄萧弋的阴茎,那些或柔软或娇嗔地呻吟和从前一样,和任何时候都一样,甚至没有什么情绪起伏。
萧弋偏着头,漂亮的绿眼睛里并没有多少情欲,他的欲望几乎和他的理智隔绝开来了,他不想做,可他的鸡巴硬得发痛,他知道不应该这么对秦乐,可他无法控制自己。
他觉得他要是不做点什么,他就什么也没有了。
“萧弋……射出来好不好……求你了……”
朦胧间听到了那人的声音,他垂下长睫,声音沙哑:“婊子。”
他知道,如果是秦书礼或者许慕清在这里,秦乐也会像这样在秦乐心里,其实他们都一样,他几乎就不嫉妒许慕清了,不嫉妒那天他在他怀里祈求另一个人的救赎。
可他又控制不住去想当许慕清或者秦书礼在这里时,秦乐会怎么伺弄对方的鸡巴,发出怎样的媚叫。
他为那些假想的画面感到愤怒,又很快因为秦乐敷衍的吟哦而欢愉窃喜,他唾弃他的自欺欺人,却又很快沉溺在了那一声声撒娇般的求饶中。
“萧弋…插得好疼……要……要流奶了……要流出来了……帮我吸好不好……”
“别插那里了好不好……”
“想要你帮我吸那里……嗯,啊……”
于是他伸出手,掐住了秦乐的下巴:“不是说看我一眼都恶心吗?不是要跟着许慕清走吗?还不是挺着奶子被老子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