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大木由社长的恩怨,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暗下黑手,bSi朋友,夺取成果,谩骂侮辱,你有足够的理由怨恨他。”
司机时任牙关紧咬,两腮肌r0U绷紧,指甲在手心刺出血红,强自露出笑意,“社长人……还是很好的,收留了没去处的我。”
羽生清安摇摇头,“半年时间,你花了半年时间潜伏在他这里,这半年时间,你一直没有忘记仇恨,所以我觉得你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去想清楚,你对他的怨恨,到底值不值得你去杀人,以及去付出杀人被抓後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我这样说应该没问题吧?”羽生清安盯着司机时任的眼睛看,後者一言不发,偏过头去。
“我甚至猜想,在这半年里,你除了完善自己的杀人计划,可能还会去了解,杀人之後,被抓到,具T会被怎样判决。”
没有反驳,但也没有承认,更没有辩解,司机时任只是面无表情默默听着。
羽生清安在客厅里有节奏地踱步,“其实不该是这样的,你这样让人觉得很可惜,很失望,知道吗?”
司机时任面露激动,但却yu言又止。
“我不是说你该不该杀人这一点,那些事没人b你感受更深刻,我只是个旁观者,甚至不了解完整的情况,没有那个立场与资格去评判你遭受的痛苦折磨,值不值得你去这样做。”
时任抬头,诧异地看了羽生清安一眼,轮到旁边的目暮警官yu言又止。
“但是,抛开这一点不谈,你确实有错的离谱的地方。”
时任和羽生清安对视着,後者平静的眼神让他感觉自己似乎真的有错。
“我刚刚说,你有足够时间去想清楚,到底你心中的怨恨,值不值得你去杀人,以及付出相应的代价,现在那位社长Si了,所以我就默认你是想清楚了的,是觉得值得的。”
“那麽问题来了,你用了些小花招,将你自己撇清了,你在试图逃避自己应该付出的代价。”羽生清安盯着时任的眼睛,一步步靠近。
“你觉得自己心中的怨恨足够炽盛,所以去杀人,但现在为什麽不愿意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