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勃颈发凉,山雨在门锁的尖叫中握住了门把手,开锁推门出去,“白泽!”

    她大喊一声,同时转身后背压着门飞快后退。

    “砰!”门撞在墙上和门锁一起发出哀嚎声。

    “好痛好痛,快走快走!他疯了!”

    彭国昌举着榔头狰狞的扭曲了的脸映入眼帘,让山雨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好在一个眨眼间,白泽就从楼下拐角冲了上来,一把夺过彭国昌手里的榔头,将人反手压在了地上。

    “你是什么人!你放手!强闯民宅信不信我报警!”

    彭国昌剧烈挣扎,满脸的凶狠,居然还恶人先告状起来。

    白泽声音冷硬,“彭同志,不如先说说你手上的榔头?”

    “我家门最近老是嘎吱嘎吱的响,我修门不行吗!哪条法律规定了不允许拿榔头修门!”这个时候了他还狡辩。

    惹得大门气急败坏的反驳,“我哪坏了!我好得很!骗子!”

    山雨直接气乐了,帮大门揉了揉撞墙的地方,才控制自己不上去抽人巴掌。

    好在元帅很快带着人上来,他脸色较之刚才越发难看了些,“彭国昌,与其狡辩,不如先说说跟着你的那两个士兵被你送到哪儿去了。”

    彭国昌脸色终于大变,士兵上来用绳子将人捆了个严严实实。

    他视线在白泽和元帅之间来来回回语气森然,“你们是当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