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袋背过去。”周寂年背着小夫郎,一步一探,稳打稳扎。

    谢宁在黑暗中抿着嘴偷笑,周寂年这么高大一个汉子,居然害怕蛇。

    他听话的一手搂着周寂年的脖子,另一手提着衣服背在身后,放松地趴在周寂年背上,两只小腿荡阿荡。

    两夫夫在黑暗中前行,谢宁心道,原来成亲,就是和另一个有安全感的人一起生活吗?

    虽然周寂年没有大哥那般爱说话,但是不善言辞却总是在行动上为自己着想,好像成亲也挺好的。

    出了山洞,眼前一片明亮,树林的绿色让人心旷神怡,谢宁踢了踢腿,“我自己走。”

    周寂年顺势把人放了下来,他这马不停蹄的上山下山,着实有些腿酸,到底是年轻的身子,锻炼还不够。

    不过山里野生路不好走,他自然而然地去牵了宁郎的手,带着人往竹篓所在地走去。

    ……

    两人坐靠老树根啃着干硬的馍饼,周寂年缓过劲,休息好了后,两人才下山回家。

    到山脚下,周寂年脱了外衫让谢宁穿上,两人这副打扮免不得被村民偷偷打量。

    一进周家院,马上就有人凑上来,是周寂年的大伯,周大丰道:“寄年?采了什么药?”

    看着差点成为他‘公公’的周大丰,谢宁抿着嘴去牵周寂年的手。

    周大丰把人竹篓翻了个遍,拿了一个八月炸准备走,见侄夫郎谢宁提着成团状的衣服,衣服里像是有重物扯坠着。

    “这衣服里包的啥?”周大丰过去想翻看。